国际能源机构数据显示,
碳排放全球排名前5位的国家为中国、美国、印度、俄罗斯和日本。
2014年9月23日,联合国气候峰会在纽约联合国总部举行。中国国家主席习近平特使、国务院副总理张高丽出席
会议并讲话,称中国将以更大力度和更好效果应对气候变化,主动承担与自身国情、发展阶段和实际能力相符的国际义务。美国总统奥巴马亦在峰会中呼吁中美合作,称中美两国做为世界上两个最大的经济体和排放国,负有特殊责任。
作为能源基金会首席执行官兼联合创始人,艾瑞克·海茨(Eric Heitz)在中国推广
清洁能源政策已届15年。近日,他在接受财新记者采访时表示,在中国的15年间,他见证了中国可再生能源市场的从无到有,也见证了中国政府对待环境污染、
清洁能源等方面议题的态度转变。
财新记者:能源基金会在中国开展工作的15年中,遇到的最大挑战是什么?
艾瑞克·海茨:最大的障碍是如何理解中国特别复杂的政策机制。我们有非常专业的员工与国内的
专家合作,非常谦虚的从头做起,奠定能源基金会的信誉度。对于很多的西方人士来说,最为困难的就是很难去理解中国复杂的机制和政策环境,所以这是我们面临最大的挑战。
比如中国工业能效的政策设定,涉及到两三个不同的部委,每个部委各有职责,又有不同的相关方和行动方。因此为了能够给他们提供服务,带来国际经验,或者开展
试点的项目,我们需要理解他们,理解每一个部委,这样才能用我们微薄的资金去起到真正的作用。
我们的资金资源非常有限,但是我们能够带来国际专家和西方知识。因此了解中国的机制体系是最重要的,之后我们才能知道怎么去支持他们。
例如,万家企业节能低碳行动,这是已经在中国开展的能效项目,也是全球知名的能效提供项目。这个项目起源于在山东钢铁厂的试点,我们将国际欧盟的经验,即行业和政府签署节能协议的经验,带到山东的钢铁厂。最后通过试点,也被中国政府应用到了万家企业节能低碳行动中来。
在中国,你想要去影响政策的话,需要到地方做试点,让中央政府看到效果。在这个例子中,我们带来了国际的最佳实践,给中方的合作伙伴提供支持。当然,要做到这一点必须先理解中国的政策体系。
另一个例子就是燃料的经济性政策,中国吸收了世界一流的专长和知识。在全球谈到燃料燃油性的经济标准,主要有欧盟、美国、日本三大体系。2001年中国制订燃油经济政策时,最后采用了欧盟加美国的混合方式来制订自己的燃油经济性的政策。那个时候我们也是花了很少的一些钱,请到了一些专家,让中国政府去了解这三种不同的做法。当然这些工作都是在中国政府的领导之下,但我们带来了一些国际的经验和知识。
财新记者:对很多的外国基金会和NGO在中国最大的障碍就是本土化以及跟政府的沟通,能源基金会是如何应对这些困难?尤其在早期发展的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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