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绿色金融标准的国际化路径（下）

王文系中国人民大学重阳金融研究院执行院长、中国金融学会绿色金融专业委员会秘书长、中国人民大学生态金融研究中心理事

陈熹系广东外语外贸大学绿色经济与环境能源法研究中心副研究员、中国人民大学生态金融中心客座研究员

导读

【编者按】随着“绿色金融”成为全球金融发展的重要议题，绿色金融标准的建设日益受到业界的关注和重视。本报告由中国人民大学重阳金融研究院、生态金融研究中心发布。报告作者王文系中国人民大学重阳金融研究院执行院长，陈熹为广东外语外贸大学绿色经济与环境能源法研究中心副研究员、中国人民大学生态金融中心客座研究员。报告基于对绿色金融中国标准的建设及其国际化问题的重要性和紧迫性的考量，深入分析了当前绿色金融标准的发展及其内容特点，对如何推动绿色金融标准建设、实现中国绿色金融标准的国际化问题进行了思考，提出了建设性的研究意见。本报告删改版发表于《中央社会主义学院学报》2017年第6期（总第210期）。@人大生态金融 微信公众号分上、下两期与读者分享该报告全文。本文为报告第三部分。

 

 

建设绿色金融中国标准推动绿色金融标准国际化

 

从上述分析来看，目前建设绿色金融中国标准并推动其国际化是我国绿色金融领域中的重要工作，我国的绿色金融的迅猛发展为这一工作提供了机遇，同时国际和国内绿色金融标准的建设也为这一工作提供了基础，如何抓住机遇，夯实基础，建设绿色金融中国并实现国际化是未来绿色金融工作的重点。

建设绿色金融中国标准并推动其国际化的机遇与挑战

绿色金融中国标准建设既是机遇也存在挑战，中国的金融从业者应该树立自信，抓住机遇应对挑战，将中国绿色金融工作推上新台阶。

 

绿色金融中国标准国际化的机遇

 

标准之争向来都是被称作"赢者通吃"，得标准者得天下，谁握住了标准之柄，往往就握住了产业，把握了市场竞争的主动权。因此各国都高度重视标准主导权，发达国家积极扶持与推进本国标准成为国际标准或实际上的国际标准，主导和影响产业发展。伴随着绿色金融的深入发展，绿色标准的重要性将在绿色产业投融资服务领域日益凸显，对经贸往来、产业发展、科技进步、社会治理将产生巨大作用。绿色金融"中国标准"的国际化，将有助于抢占国际市场竞争和价值分配的话语权，赢得市场，赢得未来。因此，抓住机遇，让绿色金融的"中国标准"成为"世界标准"，是推进中国价值，占领全球绿色金融市场的重要环节，是金融行业中的重大战略问题，抓住这一机遇，将推动我国绿色贷款、绿色基金和绿色债券等金融产品的国际化，拓展全球金融市场，并推动金融和生态环境保护融合的广度和深度。

 

绿色金融目前在全球范围都处于一个新兴的阶段。全球最早的绿色银行金融服务始于上个世纪八十年代，而绿色金融国际资本市场上的绿色债券发展始于2007年欧洲投资银行（EIB）发行的气候意识债券，在2013年才开始进入迅速发展阶段，出现爆发式增长。相比之于国际资本市场上的绿色金融业务，我国国内的绿色金融服务起步并不晚。2016年7月召开的二十国集团财长与央行行长会议批准了绿色金融议题下的主要成果，并在会后公报中强调了发展绿色金融的重要性，还明确支持二十国集团绿色金融研究工作组所提出的发展绿色金融的七项措施。在2016年9月刚刚闭幕的二十国领导人杭州峰会上发表的《二十国集团领导人杭州峰会公报》中明确提出，欢迎G20绿色金融研究小组所制定的关于如何增强金融体系的能力来动员私人部门资金进行绿色投资的自愿可选措施，将采取切实可行的措施推进绿色金融发展。伴随着国际社会对于气候变化、资源保护、生态平衡等问题的日益重视，未来绿色金融业务将有更大的发展空间，全球绿色金融业务正处在同一条起跑线上。作为绿色金融服务核心的绿色标准，其内容与规范的发展也都在起步阶段，即算是目前最流行的"赤道原则"也只有13年的历史。

 

 

 

并且我国为了应对经济快速发展过程中所出现的环境问题，已经发布了大量文件，明确了对于绿色金融的支持政策，在绿色金融标准上，较之于国际"自下而上"的自愿性标准，我国的绿色金融标准更多采用了政府引导和市场化约束相结合的方式，通过"自上而下"的指导性准则，对绿色金融从绿色产业项目界定、募集资金投向、存续期间资金管理、信息披露认证等问题进行引导和规范。因此，推动绿色金融的中国标准国际化，正面临着一个重要的历史机遇，并拥有政府政策支持优势。

 

绿色金融中国标准国际化的挑战

 

虽然我国在绿色金融实践中积累了一定经验，绿色金融的中国标准已具有相当的现实基础，但是，绿色金融的中国标准仍存在着一些问题，绿色金融中国标准亟需不断完善并适应国际化的需要。

 

首先，绿色金融中国标准需要加强对中国优秀传统生态文化精神的凝练与传承。任何标准的国际化，必然伴随着其本国文化价值的推广。

 

习总书记指出："要推动全球治理理念的创新发展，积极发掘中华文化中积极的处世之道和治理理念同当今时代的共鸣点，继续丰富打造人类命运共同体等主张，弘扬共商共建共享的全球治理理念。"【注1】绿色金融中国标准的国际化需要提炼中国文化中的生态价值与理念，并将其作为中国标准国际化的标签与广告牌。实际上，中国传统文化中，有着非常丰富的生态文明思想。中国传统文化中的"天人合一"思想强调人与自然的和谐，正是生态文明的一种表现。道家思想认为人是自然界的一部分，是组成自然系统不可或缺的要素之一。老子认为，大地万物是一个整体，人是天地万物的一部分，这是古代最早的"天人合一"思想，老子还认为自然界有普遍规律，人也应该服从这个规律，所谓"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注2】"。;庄子进一步概括了这一思想，提出"万物一体"，"天地与我并生，而万物与我同一【注3】"，"是以圣人无为故无败"，"以辅万物之自然而不敢为"。圣人不违反自然，只是辅助万物使其自然生长和发展，而不敢随意妄为。同样，儒家文化在对待自然的态度上，也对自然采取顺从、友善的态度，以求人与自然的和谐为最终目标。所谓"人与天地一物也"。人与万物是共生同处的关系，应该和睦相处。"事各顺於名，名各顺於天。天人之际，合而为一【注4】"。儒家的基本思想"三才"，强调天、地、人的协调一致。这种人与天地万物相统一的整体观念，是中国生态文明中的宝贵财富，也必将对全球生态文明与可持续发展做出巨大贡献。需要绿色金融标准对其进行开发与挖掘，提炼出现代意义。

 

其次，绿色金融中国标准仍存在碎片化问题。虽然我国已经就绿色金融标准出台有关指引与目录，但是由于受条块分割等体制性因素影响，在绿色金融标准呈现出零打碎敲的特点，碎片化现象严重。

 

这种碎片化特点，这一方面是因为国家部委分工视角不同，例如在绿色债券问题上，银行与发改委均发布了相关标准，其系统性和统一性有待加强。另一方面也基于金融行业内不同机构的利益竞争使得绿色金融标准的执行也出现一定的碎片化现象，导致银行绿色金融服务政策不清晰，不明确。一些银行执行严格标准，另一些银行执行宽松的标准。某些银行推出高污染行业，另一些银行却可能基于其他标准采取全面进入的战略，总体上并没有促进环境利益，反而导致各银行在一个非公平的环境下竞争，以至于出现"劣币驱逐良币"的现象，降低金融机构参与绿色信贷的积极性。国内的绿色金融标准在中国实践出现问题，也将影响其国际化进程。

 

再次，绿色金融中国标准的国际推广自信心需要提升，推广路径需要明晰。新兴发展中国家正在全球金融治理中发挥越来越大的作用，引起各方关注，但是，面对这一国际形势变化，国内的信心仍显不够，对中国标准的优越性认识不足，对中国在全球治理中的重要地位与历史责任认识不够，亟需树立自信与担当意识，勇于在全球治理中承担大国责任，发出大国声音，金融治理是全球治理的重要环节，因此绿色金融国际标准的推广中尤应如此。

 

同时，推广路径需要明晰，需要结合国家对外关系战略，设计绿色金融中国标准的国际推广路线，有计划有步骤地开展绿色金融中国标准的国际推广工作，将工作落到实处。

 

建设绿色金融中国标准并推动其国际化的方案

融合东方传统生态文化意识与现代生态文明理念，树立绿色金融中国标准的文化与哲学基础。中国的传统东方生态文化与哲学基础将赋予绿色金融中国标准以灵魂和价值。就绿色文化的角度而言，中国传统文化中有相当丰富的哲学与伦理学说可供挖掘，中国传统文化思想重视天人合一，强调人与自然的和谐共处，拥有爱惜资源、勤俭节约的优良传统，从实践角度来看，中国也是世界上唯一实现了五千年可持续发展的国家，这些历史特点有助于绿色金融中国标准的国际化。就传统思想现代化的层面而言，我国已经将中国传统文化中的绿色文化要素融入到了"生态文明"这一概念中，并且在十八大报告中单列一篇提出大力推进生态文明建设的总体要求，并把生态文明建设放在突出地位，融入经济建设、政治建设、文化建设、社会建设各方面和全过程【注5】，纳入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总体布局，2015年9月21日，中共中央国务院印发《生态文明体制改革总体方案》，首次明确提出建立中国绿色金融体系的顶层设计。因此，在绿色金融中国标准的完善与国际推广中，应该充分突出中国传统文化的绿色与可持续特点。将传统文化中的绿色要素与现代"生态文明"概念融合，并将这一价值观融入到绿色金融中国标准的建设和推广中去。

 

丰富与完善绿色金融标准的内容,建设绿色金融体系。绿色金融是一个体系，但目前我国的绿色金融产品构成体系并不统一【注6】。各类绿色金融产品的发展阶段、发展特征存在差异，各类产品的规模、服务对象等也有所区别。银行的绿色金融产品零售银行提供的绿色金融产品主要针对个人、家庭和中小型企业，包括住房抵押贷款、商业建筑信贷、房屋建筑信贷、汽车及运输信贷、信用卡及借记卡、绿色销售和绿色支票产品等；企业和投资银行主要为大型企业、机构和政府部门提供绿色金融产品，包括项目融资、部分信贷担保、证券化、技术租赁、碳商品和产品服务、风险资本和私募股权以及各类指数；资产管理部门提供的绿色金融产品包括财政资金、投资基金、碳基金和巨灾债券基金等，以基金的形式为主，多数绿色基金以政府为主导，通过各类银行为企业、个人提供绿色信贷；保险领域的绿色金融产品则有汽车保险、家庭和商业保险、碳保险等，种类多样【注7】。因此，要设计体系化的绿色金融标准。一方面，要加强标准的统一性。标准统一，才能保证标准的执行效力，为绿色金融的有效推行奠定基础。要协调不同标准的准入门槛，明确标准的具体操作规范，保证标准在内容规范上与申请程序上的统一性。另一方面，要加强标准的细化程度。如果只停留在方向性的引导上，缺少能融入商业银行信贷操作行为的审核标准和评估细则，那就很难发挥绿色标准在金融活动中指引效力。很难发挥出来。绿色金融的中国标准在环境政策法规标准、环境规划标准、环境技术标准、环境风险标准、环境产品标准、环境管理标准、环境绩效标准仍需进一步细化【注8】。

 

将绿色金融标准的顶层设计与企业自愿性实践相结合，在实践中培育和完善绿色金融标准。我国的绿色金融标准的制度工作，尚在起步阶段，虽然有来自政府部门的支持，进行了"自上而下"的制度顶层设计，但仍需要结合绿色金融的实践工作经验，继续探索绿色金融标准的具体内容。金融活动是一种市场经济活动，是围绕市场经济进行的。市场经济是竞争经济，政府在顶层设计中的引导作用最后还是要具体落实到市场环境下的金融企业的具体金融服务工作中去，因此，绿色金融标准最终将通过企业之间的技术竞争、服务竞争、商业模式竞争不断得到发展和完善。政府出框架，而细节将通过金融企业在绿色金融工作中不断完善，最终让金融企业的绿色金融服务项目在市场中的的自由性得到发挥。绿色金融的标准的制度空白在企业自愿性实践中得到填补，并通过实践不断纠错，以保障绿色金融体系中的协调联动，发挥出绿色金融体系的整体性作用，促进绿色金融标准的不断完善。

 

通过"一带一路"与"亚投行"促使绿色金融中国标准的国际化。自从2013年国家主席习近平在印度尼西亚和哈萨克斯坦访问时提出共建"一带一路"倡议后，"一带一路"就成为我国构建对外开放新格局、实现区域经济一体化并向全球辐射的重要战略。2014年10月24日，21个国家签署《筹建亚洲基础设施投资银行（简称"亚投行"）备忘录》，支持亚洲各国之间基础设施的互联互通。"亚投行"的成立，为"一带一路"战略的实现提供了重要的投融资平台。

 

"一带一路"与"亚投行"需要建设绿色金融的中国标准并推进其国际化进程。"一带一路"战略所覆盖的地区广泛，规模庞大，然而同时又具有生态脆弱，荒漠化和土地退化严重，水资源短缺，抵御气候变化的能力脆弱，极端天气、干旱缺水等问题严峻的特点。"一带一路"沿线地区人类活动的加剧，将可能使得人地关系将更趋紧张，其生态环境风险必将明显加大。因此，在"一带一路"区域推动绿色金融具有重要意义。同时，建设生态文明，实现绿色发展，是"一带一路"建设秉持的重要理念。中国生态文明尊重自然、顺应自然、保护自然,既要"绿水青山，也要金山银山"。在"一带一路"建设中坚持"共商、共建、共享"原则，努力将"绿色"真正转化为各国共同的福祉，而非少数国家的私利。生态文明理念的融入和生态环保措施的加强，将为"一带一路"的建设赋予新的时代内涵，为环境区域合作注入新的活力。

 

 

 

"一带一路"与"亚投行"也正在促进绿色金融的中国标准的建设并推进其国际化。2015年3月，国家发展改革委、外交部、商务部三部委经由国务院授权，联合印发《推动共建丝绸之路经济带和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的愿景与行动》，明确的提出"在投资贸易中突出生态文明理念，加强生态环境、生物多样性和应对气候变化合作，共建绿色丝绸之路"【注9】。2015年4月，国务院发布《关于加快推进生态文明建设的意见》明确提出：坚持把绿色发展、循环发展、低碳发展作为基本途径。经济社会发展必须建立在资源得到高效循环利用、生态环境受到严格保护的基础上，与生态文明建设相协调，形成节约资源和保护环境的空间格局、产业结构、生产方式【注10】。2015年9月，中共中央国务院印发《生态文明体制改革总体方案》，该方案明确，要从根本上缓解经济发展与资源环境之间的矛盾，必须构建科技含量高、资源消耗低、环境污染少的产业结构，加快推动生产方式绿色化，大幅提高经济绿色化程度，有效降低发展的资源环境代价【注11】。坚持绿色发展，坚持节约资源和保护环境是中国的基本国策，中国不仅要推进美丽中国的建设，还有为全球生态安全作出新贡献的雄心【注12】。在"一带一路"建设中，中国政府依托现有的双边、多边合作机制，举办了一系列以绿色"一带一路"建设为主题的对话交流活动【注13】。同时，中国政府与一带一路沿线国家签署了一系列环境合作协议。2015年6月，中国与柬埔寨共同签署了《中国柬埔寨环境保护合作谅解备忘录》，确定包括环保法律、法规及政策，环境教育及公众环境意识，环境监管、能力建设，污染防治，环保产业及技术，绿色经济，生物多样性保护，城市和农村环境管理等在内的9大优先合作领域。2016年9月，中国与东盟正式结成生态友好城市发展伙伴关系。在合作协议框架下，中国-东盟（上海合作组织）环境保护合作中心开展了沿线重点国家生态环境状况基础信息收集和研究，编制了"一带一路"沿线重点国家生态环境状况报告。

 

"亚投行"针对"一带一路"有关沿线国家的基础设施建设进行的金融服务必将更加重视绿色标准，围绕着"一带一路"国家进行的绿色金融服务将成为绿色金融中国标准国际化的桥头堡。通过"一带一路"沿线国家的金融服务，促进绿色金融领域的能力建设，促进绿色金融中国标准的完善并推动其国际化，将为全球分享中国绿色金融发展成果提供巨大推动力，也将大力推进中国的绿色金融的发展。

 

 

【1】习近平：《推动全球治理体制更加公正更加合理为我国发展和世界和平创造有利条件》，载于《.人民日报》，2015-10-13,(1).

 

【2】陈鼓应译注，《老子今注今译·25章》，商务印书馆2003版，第169页。

 

【3】曹础基注说，《庄子·齐物论》，河南大学出版社2008版，第104页。

 

【4】《河南程氏遗书》卷二，《四部备要·子部》，中华书局1989年影印版。

 

【5】中共中央国务院关于加快推进生态文明建设的意见，《人民日报》，2015.05.06

 

【6】有研究将各大银行推出的绿色金融产品归纳为环保产业指数产品、环保节能融资产品和碳金融产品三大类

 

【7】翁智雄等,国内外绿色金融产品对比研究.中国人口·资源与环境,2015(06):第17-22页.

 

【8】中共中央国务院关于加快推进生态文明建设的意见，《人民日报》，2015.05.06

 

【9】《推动共建丝绸之路经济带和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的愿景与行动》，2015.03

 

【10】中共中央国务院关于加快推进生态文明建设的意见，《人民日报》，2015.05.06

 

【11】生态文明体制改革总体方案，2015.09

 

【12】2015年10月，十八届五中全会公报指出：坚持绿色发展，必须坚持节约资源和保护环境的基本国策；坚持可持续发展，坚定走生产发展、生活富裕、生态良好的文明发展道路；加快建设中国的资源节约型、环境友好型社会，形成人与自然的和谐发展现代化建设新格局，推进美丽中国的建设，为全球生态安全作出新贡献。

 

【13】中国先后在宁夏银川、广西南宁、陕西西安举办了中国-阿拉伯国家环境合作论坛、中国-东盟环境合作论坛、欧亚经济论坛生态环保分会等一系列以绿色"一带一路"建设为主题的对话交流活动，这些交流以生态环保合作为窗口，打造沟通对话平台，为推进与重点国家和地区的环境合作，促进与沿线国家的"政策沟通"和"民心相通"发挥了重要作用。

 

 

参考文献

【政府文件】

1.习近平：《推动全球治理体制更加公正更加合理为我国发展和世界和平创造有利条件》，载于《.人民日报》，2015-10-13,(1).

2.中共中央国务院关于加快推进生态文明建设的意见，《人民日报》，2015.05.06

3.《推动共建丝绸之路经济带和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的愿景与行动》，2015.03

4.中共中央国务院关于加快推进生态文明建设的意见，《人民日报》，2015.05.06

5.生态文明体制改革总体方案，2015.09

6.中国人民银行、财政部等七部委：《关于构建绿色金融体系的指导意见》

【学术期刊】

1.安伟：《绿色金融的内涵、机理和实践初探》，载于《.经济经纬》，2008年第5期，第156-158页。

2.张长龙：《国际融资中的环境与社会标准：赤道原则》，载于《金融论坛》，2006年.

3.柳成洋、王东升：《金融标准化发展及"十三五"政策导向》，载于《开放导报》，2015(01):第39-42页.

4.刘天姿，练爽：《国际软法在主权财富基金监管中的成因、作用及启示》，载《哈尔滨工业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1年第2期

5.气候债券倡议组织、中央国债登记结算有限责任公司：中国绿色债券市场现状报告2016,【R】,2017，1，15

6.《绿色金融溯源》，载《中国总会计师》,2016(09):第24-25页.

7.于天野、杨洪彪：《绿色金融的国际经验》，载于《党政视野》，2016(02):第35页.

8.郭沛源、蔡英萃：《发达国家绿色金融的发展及对我国的启示》，载于《环境保护》，2015(02):第44-47页.

9.印捷：《论赤道原则之中国借鉴》，载于《法制与经济》，2010(05):第101-103页.

10.张长龙：《金融机构的企业社会责任基准:赤道原则》，载于《国际金融研究》,2006年第6期，第14-20页.

11.翁智雄等,《国内外绿色金融产品对比研究》，载于《中国人口o资源与环境》,2015年第6期，第17-22页.

【学术著作】

1.陈鼓应译注，《老子今注今译·25章》，商务印书馆2003版，第169页。

2.曹础基注说，《庄子·齐物论》，河南大学出版社2008版，第104页。

3.《河南程氏遗书》卷二，《四部备要·子部》，中华书局1989年影印版。

【网络资源】

1.鲁政委汤维祺：《中外绿色债券标准比较》，载于微信公众号"兴业研究"。

2.百度百科：熊猫标准，见http://baike.baidu.com。

3.百度百科：赤道原则，见http://baike.baidu.com。

4.北京环交所：中国首个自愿减排标准"熊猫标准"实现首笔交易，见北京环交所网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