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裕国家可能在2050年实现二氧化碳负排放
BG:因为在某些情况下,富裕国家可能在2050年实现二氧化碳负排放。
JP:你已经注意到了在能源业,仅有0.23%的收入用于研发投入,而在制药和IT行业这个比例分别为20%和15%。你认为能源领域在发明创新和影响力上的巨大差距,应该归咎于投资的严重不足。那么是否有办法改变现状呢?
BG:如果你回望历史,然后问自己“谁才是能源创新上最伟大的人?”我会认为查尔斯•阿尔杰农•帕尔森斯(Charles Algernon Parsons,汽轮机的发明者)是很了不起的;鲁道夫•地索尔(Rudolf Diesel,柴油发动机的发明者)也是很了不起的。看看他们和他们所就职的公司创造了多少效益。然而地索尔因为破产而自杀,帕尔森斯几乎一无所有。
正如瓦克拉夫•斯密尔(Vaclav Smil)教授所说的,在技术发明问世的头20年里,绝大多数情况下,能够实施的规模非常有限。当实施周期超过20年时,发明者的积极性会极大受挫。在 IT行业则不然,甚至医疗行业也不这样,虽然有时候医疗从业者觉得20年还不够。
JP:20多年的投资周期真的是太漫长了,那么,是不是说能源行业需要一个与其他科技领域不同的创新模式呢?
BG:能源领域的好多创新是与政府的支持分不开的。拿原子能来说,所有的关键研究都是由政府或政府资金完成的。而化石能源领域,虽然一些地质学数据的分析有赖于数字革新的贡献,但是政府投资才得以实现高精水平钻井的能力。
所以基础研发投入才是大多数能源领域技术突破的动力。我们需要更多的私人风险投资家参与到其中来,扩大创新规模,这也是为什么我们把20个领军国家,和一群资助高风险技术的投资家(突破性能源联盟)连接起来。
JP:2010年,当我们聊到能源问题时,你曾提醒我,美国政府在能源研发领域的投资大概是50亿美元,这只是国防相关投资的10%。过去6年间,这个情况并没有多大改善。如果政府真的能将其在能源研发领域的投资翻倍,你希望这些钱花在哪里?基础性的研究还是支持新技术的推广?
BG:我会全部花在基础性研究上。有些材料领域的问题,如果能够得以解决,受益者将远远不止能源机构,但即便只是能源创新的收益也足以回报这些投资了。
比如说,研究风能的人需要材料具有更大的强度和更好的磁性。再比如,如果我们能做到光合成,知道如何把光能转化为碳氢化合物,并把规模扩大一百倍,使其变得经济实惠,这可以说是非常神奇的。因为如果能通过光合成产出液体碳氢化合物,我们的很多基础设施,包括交通设备,已经在使用这样的燃料了。你只需要替换掉主要的产能部件,其他的都不需要变。
现在,对于研发花费多少能取得多快的突破,我并没有一个确切的预见。就好像癌症研究,除了科学上的各种可能性,也包含了太多的不确定性。我们并没有一个万用的等式。完全有可能,此时此刻某位在实验室工作的人,正在发明一些神奇的东西。但是由于气候变化和使用
清洁能源的益处,我们不该只是坐等奇迹的发生,我们应该通过翻倍研发预算,来使成功的概率变大。
JP:我很惊讶你所举的例子都与化学和材料科学相关。这不是个巧合,对吗?
BG:不是。拿我(以及微软前CTO内森•梅尔沃德)参与的原子核裂变公司TerraPower来说,最大的挑战来自于材料方面。我们对所产的镀钢材料进行了高能中子轰击,而最难的工程问题是证明在较长时间内我们的材料没有性能退化。但是数字化模拟材料的能力,几乎出现在了能源领域的所有技术突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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